温庭弈则坐在她身侧重新拿来一个玉碗,打算为她重新盛上一碗鱼汤。有几个丫鬟蹲下身子收拾着地上破碎的玉碗。
“殿下?”温庭弈很吃惊。
“绥儿?”皇太后也很吃惊。
两人听见动静齐齐回头,见到陆绥都是一脸的惊恐,就好像他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陆绥:“……”
“皇奶奶,珩萧,你们……在做么?”陆绥凌乱了。
皇太后哈哈哈地生硬地笑了两声,叫人搬了个板凳,让陆绥坐在她身边,然后斟酌了一下用词,柔声柔语地向他解释。
于是半柱香后,陆绥掀桌了……
“奶奶,你竟然吓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诶,奶奶这不是想看看你对这门婚事满不满意嘛,不说惩罚珩萧,怎么知道你这么在意他,你说对吧?乖,快坐下。”皇太后悄悄擦了擦额上的汗,依旧笑眯眯地哄着自家炸毛的孙儿。
可是依照皇奶奶哄了十几年的经验来说,陆绥这种情况大概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就是刚开始的的气愤。
第二个阶段嘛,大概用一个词概括就是——幼稚。
“而且珩萧都还没有亲手给我做过鱼汤,他竟然不是第一个给我做鱼汤!”陆绥幼稚第一句。
“竟然也不问我想不想喝,饿不饿,也不让人来唤我过来!”接着幼稚第二句。
“你们竟然就这么把我晾在那里!你们竟然不要我,你们是觉得我碍事吗!”很好,终极幼稚第三句。
温庭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