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你那么招人喜欢,而外面的世界很大,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比我优秀的人有很多,你不是非我不可。
可我还是没办法接受和你分开,我不想再回到以前的日子。
所以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我只想和你做朋友,朋友不特别,不需要你专情。”
可以一生一世。
这回换荀或沉默。
在等待期间季玄又抽完一根烟,他蹲身把手机开了免提放到脚旁,从烟盒里抽出新烟点燃。“不必是最好的朋友,”他将要求减价,“只要平日能看见你就行,我真的没办法再喜欢上别人了,我不会从你这要很多 ”
“季玄,”荀或打断他,“你到底抽了多少根烟。”
季玄回过头来,荀或正举着手机站在他身后,过了不知多久。
季玄朝他笑了一下,将刚点着的烟摁熄在一地烟头里,姿势熟稔。
“让你失望了,”他站起身,“我说过,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他们默然对视半晌,季玄发现荀或在发颤。
他回家以后脱了羽绒外套,再冲出门时没来得及穿,现下只套着一件单薄的高龄毛衣,整个人在寒风里簌簌抖动。
季玄想给他披上自己风衣,脱下方觉自己周身烟味,而荀或很不喜欢烟。
风衣拿在手里不知所措。
沉甸甸的衣衫像是季玄的一颗真心,应该如何安置,放在哪里都不合适。
荀或慢慢走进季玄所处的路灯光域里。
季玄没能压住喉咙的一道咳,往后退着想说他烟味重,但听荀或先沉声开口:“你是不是听到我和盛游洲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