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里头的两块玉牌,刻有杨凤霖那块的玉牌已经碎裂了,成了两半。
厉染双膝跪地,眼圈迅速的泛红,嘴唇哆嗦,轻声道,“碎了……”
赵长松一见,整个人都愣住了。
皇室有规定,皇室中有人过身,玉牌会由伽蓝殿主主持仪式压碎放置盒中。
杨凤霖出事的事情,除了厉染和他身边的少数几人,无人得知。
这玉牌竟是自己碎了?
那亲王殿下,他……
西南最东边一个小渔村里 ,破败四面透风的屋子里头,用木板搭起来的简易床板边,一个衣衫褴褛头发脏乱的小女孩,看着床上终于睁开眼睛的男人,开心得手脚并用跳起来,姿势极其不协调,还有些搞笑。
擦了一把挂在唇上的鼻涕,裂开嘴。
“你终于醒了!”
杨凤霖睁开眼,眼前有些模糊,能看清跟前人的轮廓却看不见具体的样子。再加上耳边一阵叽里呱啦,听不太懂的西南方言。杨凤霖又闭上眼,这还不如昏过去。
那孩子见他又睡过去,急了。
“你可不能再睡了,都醒醒睡睡快半个月了。村医说了,你要是再不醒,就活不成了。别睡了!”
那孩子晃着杨凤霖,差点把他摇吐了。
说了半天,他就听懂了半个月,活不成。
勉强睁开眼,想抬手制止,却发现抬不了,周身不知道被什么固定住,身体都是绷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