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凤霖越想越郁闷,门口来了一个侍从,“亲王殿下,执行长来了电话找您。”
刚才还如死狗一般趴伏在桌上的杨凤霖猛地站起来一阵风般的出了门。八角盯着桌上因为某人动作太猛打翻的杯子,嘴里直嘟喃,我怎么就不懂了,我陪您一起长大,我不懂您还有谁懂您。
“喂!”杨凤霖拿起听筒,许久没听应扶林的声音还有些想念。
杨凤霖这声喂,惊得应扶林点烟差点点到鼻梁上头去。
“所以说,人啊就得分开一段,以前我天天在你跟前晃悠,也不见你对我这么热情,怎么,想我啦?你这没良心的,到太原道才几天呢,知道你师兄的好了吧。”
杨凤霖将话筒拿开耳面,应扶林你的脸皮怎么能这么厚呢,你不脸红,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找我什么事?连八角都不说看来是件大事。”
应扶林往烟灰缸里头抖了两下,“你在太原道还习惯吗?”
杨凤霖伸手挖挖耳朵,“就这样呗,不习惯也要习惯。”
“你别不是偷偷骑马了吧,这要被你家老杨知道可不得了。”
应扶林笑着,将没抽完的半根烟架在烟灰缸上,在秘书送来的文件上签了个字。
“说正经的,别岔开话题。我的适应能力你还能不知道,就别瞎关心了。至于骑马,老杨的眼睛又不是长我背上,我骑没骑马他不会知道的。”
应扶林握着话筒的手指点了两下,另一只手揉着鼻根,“你见过梁羡颐吗?”
杨凤霖一愣,“谁?”
“梁羡颐。西南的梁先生。”应扶林重复了一遍。
杨凤霖随手拿起书桌上的笔,转了两下,“西南那位臭名昭著的梁先生谁不知道,原来上次你在火车站和我提起的梁羡颐就是他啊。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你知道老杨连出海都不管我,就是不让我去西南和太原道,我就是想见也没这渠道啊。”
应扶林揉揉眉心,“最近就没见过什么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