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致放下碗,起了身,“凤霖,这话以后你不可以再说了,传出去对杨家对应扶林的名声都不好。”
王玉致走了,杨凤霖看着她有些狼狈的背影心疼,但他心疼有什么用,一个等了这么多年,一个守着有等于没有的婚姻,他一个旁观者就是急死了也没用。
杨定州从地窖回来,接过佣人手里的帕巾擦着手,看着自家儿子,“阿致呢?吃完了?你这什么眼神?又谁给你气受了。”
杨定州屁股还没坐定,就被自家儿子如针般的视线刺的立马想抬屁股走人。
杨凤霖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嘴里,“还不是因为你!”
厉染跪在蒲团上诵经,身后的殿门缓缓地打开,来人在门口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走进了大殿在他身边停了下来。
一股石榴花的清香随着清风飘散在大殿四周。
厉染张开眼,双手合十。
身后的女子走近两步,花香味越发浓郁,厉染单身撑着蒲团缓缓起身,已经走到他身侧的女子轻轻叫了一声,
“阑峤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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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染这人就是不喜欢你我看你一眼都嫌多,喜欢你你离我一寸都嫌远。
第六章 惹麻烦的家伙他是留不得的。
“老杨,你在地窖掏了这么久,不会是把家里的老底都给掏空了吧?”
杨凤霖单手撑着脑袋,数着他老父亲头顶上还有几根毛。
杨定州一口饭没吞下去差点噎死,“就那点东西还不至于掏空我给你备下的东西,本来是给你娶媳妇用的,突然变成了嫁妆我这心里总觉得有些别扭。”
杨定州这话说的不假,他在地窖点那一箱一箱的金子,越点越心虚。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啊,这就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