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旧的木门推开,迎面扑来一阵灰尘,屋子里的摆设都结上了厚厚的蛛网,家具落满尘灰,看起来很久没有人来过,也不知道这群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余山的脸上浮现凝重的神情,他的身体不着痕迹地挡在三个女性的前面,眼角余光注意着这些男人的动作。
陈笑笑还不明白余山为什么突然走到了前面,许书兰和棠琴已然明白过来,眼里露出明显的戒备。
几个男人早在社会上滚打多年,几个小朋友的动作自然看得清楚,不过他们也不甚在意,要是真想做些什么事情,凭这几个学生的力气,还能有什么反抗不成?
不过余山这个动作,让其中一个面目严肃,一直不曾开口的男人有了些许好感,接下来的动作不再那么粗鲁,只示意他们坐在椅子上。
这些椅子落灰多年,棠琴眼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势比人强,而且走了这么久的路,也实在是累了,顾不得脏,一屁股做了下去。
几个汉子将他们的手脚绑在了一起。
看到男人的动作,棠琴和许书兰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是不打算动她们了。
长相最为凶恶,眼角还有一个刀疤的男人看见,“嘿嘿”笑了两声,嗤笑道:“放心吧,爷爷们拿钱办事,绝不做多余的事!”
陈笑笑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余山等人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派来的,又想干什么?”余山见几个男人似乎不打算再多做动作了,还有闲情同他们说话,斟酌着问了一句。
刀疤脸似乎因为将人绑到了目的地,不再那么紧张,刚想懒洋洋地坐下来,发现椅子都用完了,索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你小子还有点义气,劝你一句别问那么多,爷爷们就是拿钱办事,不会多做什么,当然,你们这些毛头小子也别想从爷爷套出什么话来。”
刀疤脸哼哼两声,不说话了。
余山却并未气馁,又问:“那既然你们只是拿钱办事,想必也不希望我们出事吧,不知道可不可以弄一点水过来,已经一上午没有喝过一口水了。”
余山此问并非得寸进尺,刚刚一路上仔细观察了一番带他们过来的四个人,刀疤脸最好动,严肃男人最冷漠,脖子上纹着纹身的身手似乎最好,最后一个瘦高男人似乎地位比较低,只知道听话办事。
比较来比较去,还是这个刀疤脸最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