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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4、v章

杨敬轩顿时没了脾气……愣了半晌,见她侧卧背朝自己一动不动,一头乌黑秀发散满了枕。。 !因了天微热,方才一阵折腾,她光溜溜的后背上隐隐似有汗渍,沾住了几缕散发。试探着轻声叫她两句,只听她含含糊糊应了声“累”,连头都没转过来。怕她着凉会冻了,也顾不得自己如何,先扯了被替她盖上。坐她外侧想了下,无奈只好先起身穿了衣,出去到井里打了凉汪汪的水,入先前沐房里把自己浇了个透,洗去她方才留下的痕迹。想起她爱干净,也不敢支使丫头。自己悄悄到厨房里从汤婆子里打了盆温水来送回了房,拿巾子绞了,坐她外面替她擦了□上的汗并身下之处。

杨敬轩忙活完了,见她卷了被子堆在胸口,露出两只白生生的腿,一只手撑着头侧卧朝外,看着自己笑吟吟的,脸颊如盛春桃花粉艳,神情慵懒满足得像只吃饱喝足的猫。虽则刚才被她这样半路活生生抛下还有些难受,只她高兴也就行了。犹豫了下,到了她外侧躺下,叹口气道:“你前些时候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刚又累了,早些歇了吧。我等你睡着了再走。”说完吹灭了身侧灯火,抱了她便躺下去。毕竟是不敢再多看她的媚态。再干看下去,只怕就要□焚身而死了。

杨敬轩在黑暗里一臂绕住她腰身,老老实实管住了自己的手,没敢再摸她。刚才实在是被惹得火大,虽然浇了凉水,那里现在是软了些下去,只心头的那阵邪火却一直没压下。再动她只怕就要管不住自己了。过了片刻,觉到怀中的她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虽有些不舍,只还记着先前她说分房睡的事,且现在的境况,与其像这样搂着她难受,还不如自己去别屋,说不定火还能消了去。便轻轻挪开了手,慢慢地正要起身下榻,忽然觉到一只柔软的手伸了过来,摸索着探到了他的下腹处,握住那鼓鼓一包,轻轻捏了下。

杨敬轩一怔,知道她原来还没睡。苦笑了下,忍不住附到她耳畔道:“阿娇,你这是真的想让我遭罪好把我憋死?我可是你男人!”话说完,听见窝在他怀中的女人哧哧笑了两声。

屋子里灯灭了,他看不到她的样子。只听这笑声,也可以想象她现在的神情是何等的得意妩媚。他还没反应过来,笑声中她整个人已经像泥鳅般滑了下去,一直滑到他的下腹处停下。然后他听见她用娇娇软软的声音蜜里调油地说;“我刚逗你呢。你是我男人。我不疼你疼谁?”话音之中,他觉到她的手已经再次钻入他的裤腰扯下。他的火热立刻被一只微凉的小手握住,很快又加了只手。包握住揉搓抚蹭几下,他又感觉一阵湿热。它竟已经被含在了个它从前未曾去过,不止未曾去过,甚至连想都没想过的绮丽泽沼之中。

他明白她的意图了,浑身一阵战栗,寒毛尽数竖立。觉自己在她温热小嘴里被一团柔软小舌摩来挲去,顿时散魄飘然欲仙。

这一次,他绝不会阻拦的。不但不拦,一只手还按压住她头,想让她更深入些,更。她却忽然挣扎着退了出来。失去了她温热潮湿的裹含,他顿时满心失望,不甘心就这样半途而止。一咬牙,也不管她的意思了,五指一收,深深插入她后脑长发中,用力扣她脸贴近顶着迫她再张口,她唔唔了两声,勉强侧过了脸避开,喘息着说:“讨厌……我是想问你,要不要点了灯看我服侍你……”

男人松了口气,很快被她这提议激得后背如有烧红的针在密密麻麻地刺,哪里有拒绝的道理?立刻松开了她头发,起身下榻点了灯。

屋子顿时又被一团昏黄温暖的光笼罩住了。杨敬轩回身,见他的女人已经从榻上爬着赤-身坐了起来,眼睛水汪汪似要溢出春水,长发散乱地沿着两只雪白膀子堆垂至腰间,饱满的雪白乳团儿在乌黑藻发间若隐若现,勾得他心怦怦直跳,刚浇过凉水的后背又冒出了层热汗。耐不住性子已经飞快朝她而去,只站在地上便将她强行拖到榻沿边,飞快地箍住她头压低了些,挺了腰身便往前送去,强行破开她檀口进出起来。

林娇方才叫他点灯,本是还想再与他调弄下的,不想他竟急成这样了。头皮被抓得有些疼,嘴里被胀大的硬物塞得满满无处可避,他再一顶,竟到了喉,顿时欲呕,眼中泛出泪花,忙蹙了眉想叫他停,只舌被死死压住哪里还说得清话,只呜呜了几声,他只觉一团湿热包裹里似有软肉在推挤,低头又是满眼蠕动的活色生香,再也挡不住腰下传来的阵阵酥麻,蓦得最后一送,便直直喷涌而出,顿时浑身畅快如登仙境。

男人终于是痛快了,林娇却猝不及防,被他灌了满口的芡液呛住了,一阵浓浓膻腥气味袭来,等他终于退出,再也忍耐不住,剧烈咳嗽几声,“哇”一声俯趴在榻沿上便呕吐了起来,连他灌入的东西和还没消化尽的晚饭都吐了个精光,只软在了榻上手脚发软动弹不得,涨得通红的脸上爬满眼泪,唇边还沾了些残余的乳白津液,那狼狈模样,活脱脱就是遭了无情摧残的春夜海棠,端的是雨打花枝人勘怜。

杨敬轩长长松口气,还没从极乐中返回,便被她这一阵咳嗽呕吐给弄得惊慌失措,登时后悔不已。急忙到她身侧抚揉她后背,等她终于咳吐完了瘫在榻上,拿了巾子替她擦拭脸上的残余和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