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礼笑着表示理解,又给他带了一份礼物。
他的妻子心脏不好,需要动手术,一直在考虑送到国外治疗,而喻礼却直接给他们选好了最好的医院又帮忙提交了申请表。
这位皮特医生,在欧洲颇有名望,可不是想约就能约上的。
喻礼主动喝干净了橙汁,表示会等他电话,就提前走了。
等出了那扇门,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甚至带上了几分不耐。
他用手指轻轻揩去脸颊上的一点湿意,快步朝着停车场走去。
直到看见靠在车边的那道高大人影,心头一直堵着的那口气突然散了。
喻礼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一头扎进祁湛怀里,双手还着他腰,埋在他颈窝深吸一口气,胸膛里沸腾的杀意瞬间平静下来。
“很累?”祁湛抚摸着他的后颈,大手在他背后轻轻地拍抚。
“嗯。”喻礼抬起头,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需要充电。”
祁湛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眼前的青年,似乎又变回了那个会软着嗓子,甜甜腻腻喊他“湛哥”的少年。
不在乎用任何手段引起他的注意,或是轻轻喊一声,或是整个人猫儿一样钻进他怀里,或是趁他看书时偷袭,或是想尽办法挑起他的欲.望,然后再阴谋得逞一样地嬉笑着跑来。
他的少年,回来了。
喻礼闭着眼,纵容着自己陷在他怀里撒娇,唇边却抵上了什么硬物。
他下意识舔了一口,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