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是上面那个,肯定比这家伙温柔得多,哪舍得把他折腾到起不来床的地步。
越想越气,喻礼抬起脑袋眯着眼睛就是一口,根本没看清自己咬了哪。
“嘶……”祁湛倒吸一口凉气,连忙把那大脑袋往外搬了搬。
靠近胯骨的一块,喻礼鼻梁高.挺,顶在那处,自然是没怎么咬到,但是旁边就是……
极敏感的地方。
再任由他胡闹下去,自己就要忍不住了。
虽然知道这家伙说的有道理,现在睡觉只会越睡越困,但是身上还是难受。
不过比中午醒来好多了,不知道这家伙又做了什么。
他被祁湛半抱在怀里,任由那人全方位服务地帮忙换了衣服,又打了个哈欠,才踩着虚软的脚步慢慢悠悠晃下楼。
别墅昨天已经逛过了,没什么稀奇的,祁湛就带他去了后花园。
大片大片姹紫嫣红,看得人眼花缭乱,鼻尖嗅的全是浓郁的花香,不同种类汇聚到一起,倒也不显杂乱。
喻礼就是个俗人,还是个粗人,以前家里的花圃都是有工匠打理的,他从来也没耐心去一种一种辨认清楚。
唯一能叫出名字的,也只有月季了。
这是他母亲最爱的花。
她一辈子都活的像朵骄傲热烈的月季花,明明也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非要跟他那个穷小子父亲私奔,好在这一腔爱意没有被辜负。
她是被养得极好的,小心藏在那栋由他父亲一手打造的别墅城堡中,成为盛开得最热烈的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