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手捂鼻子这才明白的贺芝兰顿时又气又笑,边扶着人坐下边恨声道:“我脱了衣服你不流鼻血,这换了衣服你到是要流鼻血了,瞧不起谁呢?”
李元羲摁了摁鼻根,鼻血最终还是没流下来,收回下巴面对贺芝兰的瞪视,求生欲很强回:“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贺芝兰斜眼睨他顺带举起手,一幅大有不说出个让他满意的答覆就要家暴模样。李元羲笑笑抓他手握进掌中,拇指摩擦着他的,眼神带着点点让人着火的露骨意思。
“当然不一样。”
说着凑近贺芝兰耳边微微说了句什么把他惹的脸色暴红,李元羲捏了捏他耳垂,不想起身时被贺芝兰扣住了手,睨来的双眼眼尾绯红自带春意。
“你可能不太知道,我们城里人是很玩得开的。”说着用指尖挠了挠他掌心,意有所指。
李元羲下意识捏住他指尖,不是很明白。
贺芝兰冲他笑了笑。谁说穿着衣服就不能玩?穿着衣服玩才更带劲好叭!
梁佑好悬不知道,他要知道自己从设计到制作,从不假他人之手的得意之作最后结果成了俩人床第间情趣,估摸着不气个一佛升天,在下次贺芝兰找他要衣服的时候他都能把电话甩他脸上!
老子名声享誉国际,找他定制衣服的贵族富豪再到红便半边天的大明星从城南排到城北,结果他好不容易的得意之作就只一天寿命,最后归宿还不可言说?!气极了估计还会把从小拿到大的服装设计奖牌摆出来,大骂要是找到一个跟‘特殊作用’有关的词都算他输!
贺芝兰应该会怼他一句,你那口子是国际男模,我就不信你没设计过一款衣服给他从头到脚穿上,然后再从头到脚一件件扒光。搞艺术的把石头都能玩出花来,关起门来不玩‘亲手穿亲手扒’?呵呵,你编都花来我都不信你一个字。
好悬梁佑这时候不知道得意之作的最终归宿,否则这架吵起来估计当场得锁文。不过俩人在里面呆的够久了,梁佑急的边拍门边喊,开门之后不急着看效果先盯着礼服,一见礼服没起褶子这才舒了口气,看在眼里的贺芝兰怼他:“成了成了,不就是一件衣服吗?瞧把你急的。”
梁佑也不跟他互怼,只没好气回了句:“真毁了我看谁能给你们再做第二套。”说着也不废话,围着俩人左拽一下右抚一下,感觉没什么问题这才点头:“成了,换下来,现在时间三点半,你们有半个小时吃东西,对了吃四分饱就好,吃完了再上来,我给你们弄个造型。”
“还要造型?”穿上衣服再脱掉李元羲就已经觉着够麻烦了,结果还要造型?是他想的那个造型吗?
李元羲满脸都写着拒绝,梁佑冲他笑了笑:“放心不是很麻烦,你们颜值超标,头发随便喷点东西抓两把就好,眉形?嗯,不过眉形估计要修一下,唇色都挺好的,肤色?肤色也没必要补,不过有点干,呆会敷个面膜补救一下。”
在梁佑看来最简短的事在李元羲听来就跟天书似的,修眉?男人的眉也要修?还有面膜,那不是女人才干的事吗?还有,吃个饭为什么只能吃四分饱?那吃跟没吃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