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贺芝兰实在听不下去了,问:“你们在商议脑补锤爆我们的时候,能不能稍微避开我们一点?”
“不能。”
“不行。你管得了我们的手,管得住我们的嘴,还能管得住我们脑补?”
贺芝兰:“行呢吧,你们柠檬你们有理。”
托这仨逗逼的福,慢长枯燥的山路都不枯燥了,浑科打岔的一路跟个群口相声似的,你方唱罢我方登场,说说笑笑翻了好几座山。只是山路难走,就算目标明确但没有上次的捷径,耗费两个白天这才渐渐摸到河口支流。只是越走一行人就越是怀疑,这河水越走越冷,都说水至清则无鱼,这淡水鱼还能跟海里鱼一样在零摄氏度以下存活?
一行人都心存疑惑,可李元羲一副既定的模样,也只得埋头赶路,走到最后河水肉眼可见的飘着寒气,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河水了,而是陕省有名的地底寒泉。
终年不枯,万年不化,就算最酷署的六月都寒彻入骨,这种寒水别说淡水鱼了,连南极游过来的都没活吧?
随着越走越深,一行人最终停在地底寒泉的出水口。寒泉的出水口自然不止一个,而他们找的不是最大的,但从外观上来看绝对是最深的那个!
“李哥要在这里钓鱼?!”
这水勺出来都要结冰,别说鱼,微生物都没有吧?!
顶着一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表情,李元羲在不足二十米的泉口周围走了一圈,用石子确定过水深,既定颔首。“就是这。”
刘坤拿水碰了碰水,还没过一指深就受不了的哆嗦,忙收回手不敢置信说:“真要在这钓?!李哥,要不你再考虑考虑?”
贺芝兰也有点怀疑:“要不我们再找找吧?”
“不用。就是这。”
在一众目瞪口呆中,李元羲取出三根绳子绞成一股足有手指粗的鱼线,说是鱼线但就粗细而言都够钓鲨鱼用了,但更让他们目瞪口呆的还在后头,只见李元羲从包里取出的不是旁的什么鱼饵,而是一株年份足够成熟,颜值自带瑞气效果的 人参。
贺芝兰对其并不陌生,正是当初给陈晟治伤,陈老送来的那株。
李元羲把人参左缠三绕的绑到鱼线上,在一众措手不及之下往水里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