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俩个并做饭的阿姨手脚快速的去准备饭菜,好在之前都准备的差不多了,蒋文铭又托朋友的饭店弄几个硬菜过来,凑齐两桌饭菜。不过在此之前,李元羲扶贺芝兰到房里去给他看看腿伤,而蒋文铭也把凉好的药给老爷子端了来。
“爷爷,先喝药。”
老爷子也不疑有它,吹了吹药汤,端起碗就喝。可药一入喉,顿时差点没喷出来!苦的整个人都要哆嗦了。
对方夸张的样子看的贺老好笑,劝道:“老哥哥,良药苦口利于病,咱们这岁数,可不能让小辈们看笑话。”
蒋舅舅也是好笑:“爸,要不我给拿点密饯来?”
正摆碗筷的方外婆扬声喊了句:“这二十多年你骂了芝兰多长时间,他还没喊苦呢,你个老头子喝点药就嫌苦啦?”
老爷子的学生也跟着劝了几句,话里话外都有点打趣老爷子怕苦的意思,老爷子有苦说不出,中药他喝过不少,但苦出层次、从头发尖一直苦到脚底心这种还真没经历过!
呆在圈子外的俞半夏,呵呵,你们太天真。
屋内贺芝兰跳着腿脱了裤子,左大腿外侧有着一条醒目的拐杖痕迹,伤处已经泛青紫了,而且周边还红肿着,可见贺老这一下子打的有多狠。
李元羲用手按了按周边,贺芝兰疼的倒吸凉气。“别按别按,疼!”
贺藏锋敲门进来:“怎么样?”
李元羲拿衣服给贺芝兰遮了遮腿:“再重一分力气就得废了。”
明显不善语气听的贺藏锋颇有些不悦。“爷爷下手有轻重,最多只伤肉不伤骨,但李先生想过没有,如果今天这事出了半点差错,那对芝兰来说才是真正的灭顶之灾!”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该给蒋老爷子治病?”
贺藏锋语气锐利,原本该淡薄的李元羲也像吃错药似的,颇有点针尖对麦芒的意思,听的贺芝兰头皮发麻:“我说被打的是我吧?我还没找人吵架呢,你们俩到是先吵起来了,要不要再打一架分出个胜负?”
贺藏锋揉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