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后半夜到达班纳说的地方,林北才知道,那是什么猎户,就是一家前来郊游打猎用的,在森林里建的木屋,能看出来木屋有些年头了,听男主人科伦说,这里的打猎木屋还是他祖父建的,他与他的父亲都曾扩建过。
林北牵着二筒,对于科伦一家对班纳的帮助表示感谢,“谢谢你们,没有你们,我朋友不可能受到这么好的治疗,情况可能会更加糟糕。”
四十多岁的科伦有些腼腆的摸了摸头,救下班纳是他们父子二人共同的决定,同样他也很欣慰儿子能够同他一样善良。
“快进屋,山里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的。”
科伦家的狩猎木屋很大,在外表上看就像一个别墅一样,全实木打造,里面还砌着壁炉,班纳就躺在壁炉旁边的沙发上,身上还盖着毛毯,能看到肩膀上用纱布缠绕了起来,还渗透着黑色的鲜血。
“嗨林,你终于来了。”班纳很不好,脸色也很苍白,这是他在那次伽马射线实验失败后,第一次受到这么重的伤。
林北让二筒自己在屋里玩去,自己走到了班纳的身边,打开随身带来的皮箱,从中拿出一瓶像矿泉水一样的液体,掀开班纳肩头的纱布,直接倒了上去。
只听班纳啊的叫了一声,科伦与他的儿子都不知道林北要干什么,就看见班纳伤口处,似乎有黑色的烟雾冒出,随着烟雾消散,再看向班纳肩膀上的伤,居然再也看不到伤口了,要不是肩膀上还粘着带血的纱布,他们都怀疑班纳到底受没受伤。
“林,到底是什么?”
林北拍了拍班纳的肩膀,收起了玻璃瓶,“你是被邪恶力量侵蚀了,看来伤你的东西跟我想象的差不多,应该是一位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