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闻善没进他家门前,他的冰箱里只有各种蔬菜水果和牛奶。
可是自打傅闻善来了,随时随地打开冰箱门都是满的,他深刻怀疑他从业以来一直保持的完美身材会毁在傅闻善手上。
但他切了块牛肉,放进嘴里,又觉得人间值得,吃了再说。
谢晚星罪恶地吃完了一整块牛排,并用最大的意志力拒绝了饭后的甜点。
吃完晚饭以后,他准备洗心革面当个敬业的演员,拿着剧本又练习了几场。
傅闻善还自告奋勇陪他对了会儿戏,演的角色就是那个动不动挑他下巴的皇帝,谢晚星怀疑这家伙是故意的。
他一开始以为傅闻善陪他对戏只是闹着好玩儿,但是对了两次以后,他惊讶地发现,傅闻善的演技居然还行。
虽然跟他们这种科班的没法比,但是混个及格分还是不成问题。
“我当练习生的时候,公司让我们上过表演课,上了挺长时间的,”傅闻善头也不抬地解释道,“后来因为我演技还成,差点不能以歌手出道。这也是我解约的原因之一,我又不爱演戏。”
谢晚星听完就翻了个白眼,这话让一堆不开窍的小演员听去,估计气得打人的心都有了。
老天赏饭吃,这位大爷不仅不吃,居然还要踹一脚表示不屑。
傅闻善又看了几眼剧本,揣摩了下情绪,等他再抬起头的时候,眼神真的变得冷漠且多疑。
他一只手捏着谢晚星的下巴,拇指在谢晚星柔软的嘴唇上轻轻抚过,他盯着谢晚星,像是打量,又像是审视。
谢晚星的呼吸乱了一瞬。
“你是朕的一把刀,我重用你,是因为你锋利,出鞘即见血,”傅闻善微微凑过来一点,他明明勾起了嘴角,眼神里却不带笑意,“但一把刀,若是有了私情,就会变得迟钝,生锈,最终只能被丢弃。”
谢晚星的嘴唇抿了抿,他放任自己的心沉浸在戏里,变成古代朝堂里,那个身不由己的特使处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