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甜的吗?我没闻过。”顾念秋轻轻呻y了一声,“不要乱动,你的呼吸好急,喷在我脖子上有点痒,还有,为什么你的耳垂这么烫,是在害羞吗?”
他的声音通过耳的电流直接传到鼓膜深处,低沉,性感,把奕铭的大脑炸成了一片空白。
“或许你不喜欢我从后面抱你,要不我到你上面去,嗯?这样亲起来也更方便一点。”
“好、好……”
“奕铭,嘴唇不要抿那么紧,张开些。我想尝一下你的she尖。”
奕铭下意识地张开嘴,喘得像跑了几公里,汗意从毛孔深处往外面冒,连带着浓郁的玫瑰花香,充斥起整个房间。
他被心上人的声音缓缓牵着,心脏狂跳,恍惚间似乎真的闻到了掺了蜜般的松香,甜得他全身发软,只想伸去搂身上的人,刚一伸,却只摸到自己被子里滚烫滚烫。
“摸到了吗?”
“……嗯。”
顾念秋的呼吸声就在他的耳边,急促地,低低地,像是在按捺什么:“我也是。”
奕铭仿佛在梦里面,只剩下耳朵里顾念秋的声音还在吊着神智,热得恍恍惚惚,半边脸埋在被子里面,露出来的耳朵尖通红通红。
一室的玫瑰花香,浓得仿佛到了发ng期,连住他隔壁的景松都闻到了,忍了半个多小时,一直没见那花香消失,景松光着脚跑出来,用力拍奕铭的门:“腻死我了!你是不是没药了?!”
等了几分钟,里头没人来开门,也没人作声,只有信息素的味道坚持不懈地往外漏。景松被腻得脸发红,拿扇风,气呼呼地想换个房间,终于听见里面的人说:“……刚打药了,很快就能散。”
“赶紧睡觉!”景松喊,“大晚上的,明天还要早起。”
又过了一会,玫瑰花香果然慢慢消散开。奕铭伸出一只汗湿的,去床头柜上摸到了抽纸盒。
“是景松?”电话那头笑着问。
“是,来捶门的,熏到他了,”奕铭瓮声瓮气地跟他撒娇,“明天什么时候过来?晚上还回去吗?秋哥,我快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