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秋的视线迅速回到台本上:“不用了,你慢点吃,喝口麦茶。”
泡是麦茶,但是奕铭喝不出味道来,他的呼吸系统、他的神经已经全部被攻陷,只剩下属于顾念秋的那股松香,又甜又冷清,好像在拒人千里又欲说还羞。
他把麦茶喝出了松针茶的味道。
奕铭解决掉炒饭,捧起茶杯,口口慢慢地品。
顾念秋还在偷偷看他,见他把麦茶喝出了铁观音的架势,忍不住问:“很好喝?”
奕铭道:“有股松香。”
“松香?”顾念秋举起杯子闻了下,“那是什么香?”
奕铭没说话。
他抬头看对面的人,奕铭正动不动地盯着他。
顾念秋:“?”
奕铭:“……你有闻到过自己的信息素吗?”
这个问题,对于个新ega来说,有点超纲了。
顾念秋想了许久,发现他居然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味的。
他挑起眉:“没闻到过,是什么味?”
奕铭的耳垂慢慢染上点点红色:“松香,很好闻,这里到处都是。”
房间里顿时陷入了暧昧的沉默。
个是出道十多年、万花丛过,片叶不沾身的老,个是冷心冷肺、连动心的次数都屈指可数的工作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