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澄恼羞成怒,闷声说道:“不吃了!我要睡觉!”
没有听见符朗的回答,梁易澄只感觉两旁的床垫蓦地一沉,背后贴上一副厚实的躯体,将他牢牢按在床上。
“你现在不起来,今天都别想起来了。”
符朗刻意压低的声音既不低沉,也不沙哑,好似清亮的茶叶中溢出的几滴分外浓厚的茶水,甘醇得叫人沉醉。
身后人的体温烧得梁易澄喉头干涩,火热的气息轻轻地吹拂他的耳侧,慢慢地贴在他的颈后。
“朗哥——呜——”
舌头轻舔他脆弱的脖子,锐利的牙齿不时轻磨他的颈侧,他感觉到自己的颈动脉在符朗的唇间战战兢兢地搏动着,发自本能的畏惧与亢奋交织在一起,让他浑身发软,不住轻颤。
终于身后的人缓缓起身,那股威胁感渐渐减弱,梁易澄紧绷的神经松弛了下来,紧接而来的却是背后空荡荡的失落感。
“乖,起来吃饭,吃完饭带你出去玩。”
梁易澄立即高兴了起来,扶着腰慢慢坐起身,问:“咦,小白呢?说起来,它为什么这么怕你啊?”
“因为它不听话我会揍它。”
梁易澄叹道:“严父。”
符朗笑了,轻声说:“那你可要努力当个慈母了。”
符朗的车后座上,橙色的猫包剧烈地晃动着,小白猫狰狞的脸贴在透明的小窗上,挤得几乎变形。
“喵——喵——喵呜——”
小白猫的凄厉嚎叫弄得梁易澄的心都颤了,小声问:“朗哥,咱们不能把小白留在家吗?老俞说很乐意给我们喂猫呢!自从上次小白自己走丢,它就很怕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