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肠肉紧紧地裹着他全身最敏感的地方,哪怕只是进了个头,符朗已经被夹得头皮发麻。
那个鲜少被主人触碰的器官显然耐不住这样的刺激,硬到了极点。 来自嫩肉的无休止压榨让符朗下腹发紧,涌起了一阵射精的冲动。 符朗咬紧牙,缓缓地把自己抽出,把梁易澄抱了下来,轻轻放在床上。
“朗哥——你进来——”
梁易澄的眼眶发红,不知是疼的,还是急的。
眼里分明还带着点无从掩饰的恐惧,两手却牢牢地攀着符朗的后背,好像生怕他转身逃开。
他真的让梁易澄等太久了。
符朗轻啄了一下梁易澄的额头,低声说:“不要急,交给我……好吗?”
漆黑的鹿眼倏地睁大了,又在眼里的湿意溢出前缓缓地闭上。
“好。”
梁易澄抬起手臂,挡住了自己的双眼。 紧接着,他颤抖着,朝符朗打开了双腿。
符朗屏住了呼吸。
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狠狠地贯穿眼前这只浑身散发着荷尔蒙而不自知的小动物。
但他忍住了。
下身胀得发疼,不知是因为亢奋,还是被安全套勒的。他慢慢地坐起身,从床头柜里摸出梁易澄偷藏的润滑液,挤进那个紧致的地方,才伸手探了进去。
那个被短暂开拓过的地方勉强吞入了两根手指。
符朗凭着解剖课的记忆,精准地按在了腺体上,极有技巧地按揉着。
“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