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铭的骨头被杨逾捏得咔哒作响,却偏偏不肯松手,反而不服输地回了重重一捏。
“靠——啊……”
杨逾浑身一僵,脱口而出怒骂没能堵住喉间溢出的性感至极的低吟。
杨逾的声音压得极低,可还是听得俞清铭头皮发麻,腹部发紧。
他手中的器官还在剧烈地搏动着,掌心按住的硕大前端一胀一胀的,他甚至能感受到精液冲击在裤子上的力度。
杨逾懊恼万分,深深地觉得一开始就该把人扔到高速边上。偏偏一旁的人不但不知悔改,还要火上浇油:“我手活不错吧?比你的好多了吧?说实在的,你脚活都比你手活好,不过你可真快啊,这才走出多少公里啊?”
“你——”
“可能是你这名字取得巧了,跟段誉多像啊,你那玩意也像他的六脉神剑一样,一时行一时不行的。”
“操……”
“你反正也就会嘴上说说?不然我之前说当固炮你怎么不敢?是不是怕次数多了就暴露了你不行的事实……”
杨逾火冒三丈,怒道:“谁不行了?!当就当啊!我不把你操得再也不敢见我我就不叫杨逾——”
俞清铭打断道:“行啊,反正我觉得洋芋土豆都不好听,以后就叫你薯仔吧。”
“?”
杨逾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吼道:“你才薯仔啊!你全家都是薯仔!”
梁易澄对俞清铭佩服得五体投地,一副虚心受教,洗耳恭听的模样。
他怎么就没想过在符朗开车时非礼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