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深眯着眼,满心期待地看着眼前这朵娇艳欲滴的小花苞。
“我......我有点不舒服......想......”
花粉管好痒。
苏呦呦盯着顾淮深的手掌, 上面有他本体花流下的粘液, 只要喝下去,他的花期就能推迟。
可是身体是软的, 大脑晕乎乎的,脑袋里翻过来覆过去都是“授粉”二字。
花粉管已经打开了,全身上下湿透了, 萦绕着一股淡雅的花香。
苏呦呦原本洗过澡,身上穿的是一件洗得快破了的白色T恤。
被露水一浸,掩盖在薄得透明的布料下面薄薄的肌肉线条一览无余。
他本就生得白, 整个身体像新生的花瓣一样通透,找不到一颗斑点, 半点瑕疵。
颈部修长的线条、锁骨深壑的凹陷、肩部平滑的肌肉连接着单薄的胸膛, 一直延伸至挺翘的臀部。
含苞待放的一朵娇花,呈现出非常适合被授粉的状态。
苏呦呦趴在床前,小幅度摇晃着身体,嘴里哼哼唧唧,像是发/情期到来的猫咪。
让顾淮深不自觉地想到——花柱与花粉管的完美契合, 咬上去, 亲上去, 很轻易就能留下粉红色的印记……
“需要我帮忙吗?”
这句话还有一层深层的含义——“可以授粉了吗?”
顾淮深心旌摇曳, 压抑住内心的冲动,故作平静地问道。
“……要。”苏呦呦往前一倾,想抓住顾淮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