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老大多少资产,多少地盘,手下多少生意,那是仇似虎打理的,这几年连老大半退休很多事情都不过问了,都是仇似虎一手管理,手下众人也都对仇似虎忠心耿耿,唾手可及的江山就这么白白拱手送人了
仇似虎跟掐巴着一只小鸡崽子差不多,伸手就薅着二赖的脖领子给扯下来,往地上一扔,二赖双膝跪地,波棱盖都卡疼了。
掐着二赖的肩膀子,仇似虎低下了头。
“你继承老大的产业地位,名正言顺实至名归,我还把你当老大。当初怎么孝顺老大,我就怎么忠心对你。绝对不让你被刁难。我会帮你扫清一切障碍”
臣服
就像新帝登基,浴血杀敌的镇国大元帅执掌兵权,却跪在了新帝的面前。宣誓一辈子效忠。
顺治登基,当年的多尔衮就这么跪在眼前。
区别在于,涟漪不是什么不懂的幼儿。
可对于黑道,涟漪真的一窍不通。
但仇似虎心甘情愿的臣服。
仇似虎低着头单膝跪地。盯着连漪的皮鞋。
连漪看到的是仇似虎毛茸茸的后脑勺。往下是他纹着猛虎下山图的手臂。
有种感觉,就像一只大猫趴在脚边,想撸一把猫毛。
乖顺,听话。
连漪手抬起来没有撸毛,而是拍了下仇似虎的肩膀。
“你多虑了,我不想继承我大伯的位置。”
仇似虎猛地抬头,有些诧异的看着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