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晚没事吧。”薛良一进来就问。
“休息室呢,有没有事不知道,你自己去看看去吧,五十六度的酒,我估计一会醒了就得吐。”游野擦着杯子,头也不抬。
“……”薛良咬了咬嘴,啧了一声,“那你一会看着点她吧。”
“你还是男人吗?”游野皱着眉头看他。
薛良没说话。
“你看边晚追了你也有大半年了吧,是成是不成,你给个话,”游野把杯子收进橱柜,“你这一走就不知道时候了,你还让边晚等你?”
在游野这,薛良干的事太说不过去了。
薛良趴在吧台上,咬了咬牙,“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游野挑眉。
薛良回身指了指嬴折,“你看嬴折,家里有车有房有矿,现在都是他自己的,你想想如果他家家人都在,你能一点压力都没有吗,更何况边晚还是个女孩!”
“我现在说难听点就是个纹身的,穷画画的,我什么都没有,怎么跟边晚在一起啊,吃软饭啊!”薛良压低了嗓子说道。
游野眉头还是皱着,“那看你这意思,你是想等你跟边晚势均力敌或者比她强了再和她在一起?”
薛良想也没想就昂了一声。
“哦,”游野点点头,拿起手机点开百度,“边晚现在虽然不是秦氏的掌权的,但是是唯一的继承人,身价保守估计过十亿,你想跟她势均力敌,还学什么画画啊,现在开始天天烧香拜佛没准下辈子可以。”
听着这话,薛良脸色都不好看了。
嬴折没办法,收了笔过来,“你有意思啊这么逗他。”
“他实在不争气。”游野摊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