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的时候书店还没营业,有几个员工在那里打扫,看到游野来, 跟他打了个招呼,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指了指睡吧对面的沙发。
游野和嬴折顺着看过去, 那里四仰八叉地瘫着个人,是边晚。
“她怎么了?”游野问道。
“……今天十九号了,”嬴折看了眼手机,“薛良明天的飞机。”
薛良去日本进修美术的事, 最近他们一直在复习, 都快忘了这茬了。
“昨天良哥给老板送东西,两个人不知道怎么了,就吵了起来。”一个员工说道。
“薛良出息了,”游野冷笑一声, “他不怕秦哥抽他啊。”
“不是不是, ”旁边另一个员工连忙解释道,“薛良没有和晚晚姐吵, 基本上是晚晚姐一直在吼薛良,然后自说自话的……”
游野看了眼那头沙发上睡得呼呼的人,叹了口气,“那她怎么成这样了?”
“昨天良哥被她骂的跟孙子似的,等老板骂累了,他就走了,然后我们一个没注意,她就自己翻了一瓶洋酒出来,咣咣咣的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因为秦疏胃不好且不自觉的原因,边昀从家里到处找他藏起来的酒,找到了就带出来给他藏到别的地方。边晚就是翻出来一瓶她哥藏的酒,然后把自己灌多了。
刚开始她还有意识,又拿着手机摁着语音骂了薛良半小时,后来手机都不知道去哪了,她就一个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秦哥他们知道这事吗?”游野又问。
“早上我们打过电话了,接不通。”有人说。
“那就是在飞机上呢。”嬴折说道。
边昀跟秦疏一起去英国参加一个戏剧活动去了,顺便再旅个游,这会应该是在飞机上。要是秦疏知道这事,估计能回来劈了薛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