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君笑眼看着他,“天下第一人可无甚趣味,负重艰险,孤单寂寥。”
言彻怎能不知原白君野心,直接道出计划,“此时王爷立昭阳可下二郡,待整肃军马,涿州两方诸侯皆不足惧,待盘踞天险八郡,封锁长江,天下可图,我可助你筹谋。”
原白君不要脸的伸手握住言彻的手,“这天下,原不足一争,但既然是你想要,我倒不妨争上一争,只是与你。”
……
“停!”张导皱眉打断,两人转头,导演皱着眉头开口给了句评价,“这是我听过的最恶心的对手戏。”
景珵:“……”
邵齐:“……”
导演看着两人:“这场戏两人之间的对话是在哪里说的?”
景珵指了指剧本:“昭阳王府。”
“王府哪里?”
“卧室。”
“卧室的地上吗?”
景珵摇摇头,“床上。”
“那还不上床去?”
景珵:“……”
邵齐:“……”
这么刺激吗?直接从吻戏过度到床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