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齐捏着抑制剂,他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对家两次发情,打抑制剂的都是自己。
邵齐拿着抑制剂,上上下下指了指对面那个铁憨憨数落,“第二次了啊,我告诉你这是第二次了!我的身体损害你知道有多大吗?我合理怀疑这是你这个兔崽子的阴谋。”
“大恩人!”景珵爷很紧张,张口就来,反正一回生二回熟,叫俩字又不会少块肉,在本能面前,他现在经彻底不知道尊严俩字咋写了,
邵齐愣了一下,这铁憨憨倒会卖乖。
“不对,少俩字!”邵齐皱眉不客气。
景珵那水澄澄的眸子不高兴的看了他一眼,不情不愿的开口,“邵齐大恩人。”
邵齐拔开盖帽,继续□□,“不对,后面少俩字。”
景珵不悦的抿了抿唇,左右看了看,又怕来人,放轻了声音,不情不愿的嘤咛一声,“恩人爸爸。”
小憨憨软软的声音让邵齐眸子里染上笑意,“大声点,你爸爸我听不见。”
孙子!没你几日好活了!景珵心里骂了一句,然后闭着眼睛大声开口,“恩人爸爸恩人爸爸恩人爸爸……”
邵齐把冰凉的抑制剂针头插到自己静脉里,笑道,“行了,声音这么大,怕别人不知道啊。”
景珵咬牙:总有一天,老子让你跪下叫爸爸。
邵齐靠墙闭眼忍耐了一会儿,才把打了抑制剂把瓶子收在衣服口袋里,缓了缓神,走过去,看也没看他,转身微微屈膝,双手向后一勾,
“你个臭傻逼你要干嘛……”
邵齐在景珵骂骂咧咧的声音中一把把他背在背上,“你爸爸我背你上车啊,难不成你还想公主抱啊,想得倒美。”
景珵本想推开他,奈何他刚碰到邵齐的胳膊,那带着信息素的细腻皮肤的触感就让他浑身过电般的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