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珵:“大哥,给跪了……”
给我留点脸面,我可是你的亲弟弟啊!
景云笑笑,“临时标记而已,害羞什么,20岁了,该谈个恋爱了,你二哥十五岁就咬过学校omega小学妹的脖子了。”
从里屋打完抑制剂出来的景爸爸惊恐道,“我家OO被咬了?”
“没有!”景珵摇着小手,其他人也给他留了脸面急忙摇头。
“怎么没有?说谎,你们脸上表情都不对,尤其是云川,脸都抽搐了。”户籍警察也不可小觑。
景珵咬牙,“周云川你是得癫痫了吗?”
周·抽搐·云川:跟警察一家做朋友,简直是哔了狗了。
“谁?哪个家伙不要命了敢标记我儿子?”景爸爸怒火中烧。
景珵垮下小身板,生活好难,为什么都要欺负我,说好的家里唯一的小omega呢?说好的最受宠呢?
景珵在老爸痛心的拷问之下吃了一顿味如嚼蜡的晚餐,匆匆借口身体敏感溜了。景爸爸则十分郁郁,自己种的种子刚结成了一颗嫩嫩的小白菜,就被不知道哪个臭小子给咬了一口,在家气的连最爱的剧《守望者》都没追。
回家的路上,景珵坐在副驾驶上唉声叹气,排他期比他想象中要难过的多,感觉自己的身体像个□□,这种感觉很不好。
得赶快拿到邵齐的体,液,赶快让周云川做出抑制剂,可是,怎么拿呢?总不能半夜拿针去扎那个王八蛋两管血吧。
小助理开着车,看着一脸心事的景珵,“珵哥,其实你想要邵齐的体,液,也不是没有办法。”
景珵转头,“什么办法?”
“找黄牛啊!”小助理自信一笑,露出八颗牙。
景珵:“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