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濯回想了一下:“13号?”
“……对。”郁子尧看着祁濯的动作,拿捏不好他是不是着急要走,“你是不是现在要出门?”
“你先说吧。”祁濯坐回餐桌上。
“你知道贾宇舟得艾滋病的事情吗?”郁子尧将听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复述给祁濯,“安迪说,他后来爬了周姗的床,探后他也确诊了。”
祁濯在听完郁子尧的话之后,愣了会才回神,细看他嘴角竟然扬起了一丝笑意,却没有对郁子尧说的事情做出评价,只是浅浅点了个头,应了一声。随即又问郁子尧:“安迪跟你说这些干嘛?”他将话头接过去,没有再聊关于周姗和贾宇舟的事情。
郁子尧确实被他牵着鼻子走,这会听见他发问,又是重重叹了口气,干脆起身坐到对面祁濯的腿上,两个人面对面,他像只树袋熊一样挂了上去。两手往祁濯脖子上一环,力气不小,压得祁濯直皱眉头。
“啊,真的好烦!”郁子尧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口,手指头绕着祁濯的头发,抱怨道,“安迪让我帮他,他说他还想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
“不可能。”祁濯回答得也很简洁,顿了顿,将郁子尧闹他的手抓下来,握在自己手里,“你怎么回答他的?”
“……我也说不可能。”郁子尧早就猜祁濯会这么说,不过真被男人直接噎回来,也有点不甘心,“我要是真答应帮他,你会帮他吗?”
“不帮。”祁濯将郁子尧从自己身上弄下去,“不但不帮,我还要揍你一顿,让你长长记性,少给自己沾一身腥。你该庆幸你没答应,不然今天晚上开花的就是你的屁股。”
“喂!”郁子尧被他说得屁股一凉,下意识拿手捂了捂。
虽然他不太在意祁濯这方面的倾向,甚至自己也有些扭曲地乐在其中,但是祁濯打他屁股的时候,手底下确实不留情,没有外伤,但是很疼,红印要一两天才能彻底消下去,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
他吞了吞口水,想起来和祁濯确定关系少说也有快一个月,男人跟他除了亲吻和拥抱之外却没有什么别的动作,而且,每次还几乎都是他主动。这个想法让郁子尧有点挫败,说起来,他活了快二十年还没有和人上床的经历,看网上描述的都是爽得一塌糊涂,他也觉得紧张又好奇。
“大晚上的,你又要去哪?”
祁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在他说完之后匆匆起身,去门口换鞋。郁子尧向前跑了两步追上去发问:“不是才从公司回来吗?总不能又加班吧。”
“嗯。”祁濯应了一声,“还有点别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