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尧看不过他这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撑起上半身一拳就冲着祁濯的脸打了过去。他的动作很快,就算是男人及时躲避这一拳也没有落空,而是擦着祁濯的耳朵划过,在接触到的瞬间郁子尧甚至感觉得到关节上蹭到的温度。
祁濯在下一秒眯起眼睛,掐在他的脖子上将他按到在沙发上,一条长腿跨在他身上,压制住郁子尧想要抬起的小腿。
骨头被压住的感觉很痛,郁子尧倒抽一口凉气又因为脚上有伤不敢乱动,只能安静下来,紧紧盯着祁濯。
祁濯卡在他脖子上的力道很巧妙,只要郁子尧不挣扎就可以轻松喘气,可一旦他试图支撑起上半身,卡在喉管上的手就如同钢铁的桎梏,让他因为喉结处的疼痛而不得不放弃挣扎。
“我再问你,知道错了吗?”
“……我没有错。”
话音刚落,一阵风声犹如被放大了十倍响在郁子尧的鼓膜上,祁濯扬手用皮带打在了他大腿靠内的嫩肉上。
疼痛席卷了郁子尧的大脑,泪腺应激立刻分泌出了大量生理性眼泪。
通常情况下郁子尧是能忍的,他习惯憋着眼泪还手,但今天却觉得心里面憋屈地不行,只想要找到一个宣泄口。
这一个疼痛的刺激如同大坝的总闸,他不再控制自己的情绪呜呜哭出声音。
“我哪里有错……今天明明是我的生日。”他哭得胡言乱语,没有逻辑的语序仿佛是个小孩在任性地告诉别人 寿星最大。
分明成年人的世界里早已没有这条规矩,而在郁子尧过去的十几年里,也从没有奢望过可以借着生日为自己要点东西。可今天他就是在男人身下一股脑将话说了出来,脱离大脑表层的思考,只是控诉着内心的委屈。
乱套了。
这是郁子尧脑子里面唯一还算清醒的一个想法。
第24章
祁濯一条腿仍旧抵在男孩的两腿中间,他在郁子尧大哭起来之后扔掉了手里的皮带。两个人因为刚才的争执都有些衣衫不整,郁子尧放声哭了两下就逐渐找回了理智,他愤愤盯着压住他的男人,却因为通红湿润的眼而少了点气势。
“起开。”他一开口却是带着哭腔,郁子尧暗自对这副身子的泪腺表达强烈不满,干脆不再说话,而是用奋力挣扎的方式企图摆脱祁濯的禁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