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趯的手绕到他背后攀上他的肩,“好像是。我听过很多次。可宁非,我也有许多要对你感谢的地方。咱们这样来来回回的说,以后会不会很容易就觉得烦?要不这样,以后我们都不必明说了,把对对方的感谢挂在心里怎么样?”
宁非抱紧他摇摇头,“我不要只挂在心里,我要时时刻刻对你说。我爱你,林趯,很爱很爱你!”
林趯笑着靠在他的肩膀,“我也很爱很爱你,宁非。”
墓园里的风总是来个没完没了,树木配合着哗哗作响,让环境更显阴森冷清。这风也是一阵一阵的,不一会儿就停了,风停了,树也没了响,和风一起停下的还有脚步声。
还是那块墓碑,上面还是那张拉着小提琴意气风发的照片,停下的人看着照片沉声说着,“好久不见。”
许久未见的寒暄在清冷的环境里没有回应显得有些尴尬。可也没尴尬多久,因为墓前摆着的一双鞋很是显眼。
“这是?”来人捡起了鞋,托在手心,“这是你的尺码没错。”
再无法生长的身体,停在那一年的青春。
“为什么这里会摆着你的一双鞋?”
照片上的人笑而不语,风又起了,让人忍不住哆嗦。
“啊切!”林趯打完一个喷嚏,跟在他身后的宁非立马上前来脱下衣服给他披上身。
“好好的,怎么就打喷嚏了呢?可别感冒了,刚刚那墓园阴的很,你本来体质就差,以后不能再这么放纵你了。”
明明是关心,可宁非眉头一皱凶的很,再加上他混迹这么多年,流氓气质明显的很,不像林趯无辜撑圆了自己的眼,睫毛扇动着,不知道的人看见了还以为是社会人士再打劫呢。
林趯被他说的委屈,“我只是鼻子痒了那么两下啊。打喷嚏都不允许吗?”
宁非最受不了林趯撅起嘴,亲又不给亲,还偏偏爱撅嘴,这下可是真要耍流氓了。搞突击,又怕林趯埋怨,回头自己又得哄半天。宁非仰头叹口气,低头伸手就捏住林趯撅起的两瓣嘴,“再撅嘴!我就……”
“就干嘛?”上下两瓣唇被捏住,不大好说话,林趯翻着眼睛看宁非,字一个个的从鼻腔里闷出来。宁非看他这样,听他这音儿,也不知道怎么的,身上就一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