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拜托你笑一笑,这是人家办喜事。咳咳咳咳,把我摩托车摔成那样,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说故障吧也算不上,只是原本耀眼拉风的摩托车被宁非昨晚那一摔,暴雨天乡下路都变得泥泞,摔在路边的车自然就没之前拉风了,怎么看都像二手市场上卖不出去的那一类。本来还想找宁非讨个说法,可一上来就看到宁非做出一副凶样,摩托车原本的主人昨晚吹风受了凉,再看宁非这凶样,这体格,惹恼了他打起来,自己的病躯似乎没有胜算,只有嘀咕几句走开了。
宁非伸长了脖子终于远远看到了人群前头的林趯,也正仰长了脖子一脸新奇的等着婚车过来。
看到了人宁非才放了心,松口气整个人松泛下来。司仪今天念词老打绊,台词来回念了有几遍,就连到最后“希望新郎新娘今晚洞房花烛,来年一胎生俩。”这句话都断断续续念了有三遍。
前两遍的时候,宁非听的直摇头,还插嘴道,“你今天这状态不行啊。”
司仪低头看着词打算从头再顺一遍,“昨晚大风大雨的吵的人没睡好,大家状态都不行,就你一个看着特来劲儿。”说完就不再理会宁非了。
宁非一撇嘴,撑着头继续听他来回念那俩词,最后第三遍听到“洞房花烛”的时候,宁非看到远处的林趯跳两下,人群里格外的显眼,大概是看不着跳起来的。
像超级玛丽跳起顶到了金币,“洞房花烛”被跳起的林趯点亮在宁非的心里。宁非看着不停跳起急着看热闹的林趯,抿唇咽咽口水,“进度太快了会不会吓着他?”
可心里偏偏响起另外的声音,“也不算快吧,你都想了这么些年了。”
良心在挣扎,就快被**压过。宁非烦躁的低头,抓乱了自己的头发,口里还大声叫喊着,“啊啊啊——”好像这样就能把冒头的杂念从口里喊出去。
“乱吼什么呢,咳咳咳咳,快准备。”
宁非抬起头,“我怎么听你嗓子好像哑了?”
“我好像真是感冒了。”
台上已经布置好,人员陆续上台准备就绪,宁非跳下台来,顺手抓了台下一桌盘子里的干果。
“唉,你去哪儿?”
这么不打招呼就走人,各个看着都着急。
宁非笑着回过头,“我和你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