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个吗?”
直到宋嘉遥突然朝着我缓缓抬起左手。
“哎?”
“从你衣服里面掉出来的,还那张写在演算纸背面的诗。我看上面写着我名字,就戴上了。”
当时宋嘉遥觉得我还是随时有可能冲出门去跳湖的小炮弹,所以他没告诉我他有多么庆幸我那天喝多了,没在楼下单膝跪地给他读那首酸溜溜的诗。
我只觉得可惜,他长那么好的一张脸,却没有一个与之相匹配的审美,还总质疑我的审美。
在那片他以为的酸溜溜的诗里,我引用了当时并不算流行的西洋婚礼誓词,初次在书本里读到这几行文字的时候,就觉得十分浪漫。
无论贫穷或富裕,健康或疾病,美貌或失色。
都永远爱他,保护他,尊敬他。
那是我在那个年纪所能想像到的,爱情最美的样子。
我也却是拥有了理想中的爱情,只是过程有点曲折。
有人说,恋人之间的情愫分两种,一种是感动,一种是心跳,初次听闻这一说法,我以为是道单选题。
就像我以为宋嘉遥对我的一切好,都是一种妥协,对我无理取闹的妥协。
所以那时候的我并没有意识到,他也想像我喜欢他一样,喜欢着我。
第34章 左大川和宋遥遥12
我和宋嘉遥住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