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还记得那个眼神,感觉像哭出来了。”有个姑娘接话道。
“后来听见他说,‘左柏川,我走了’,我就乐不出来了。”
“其实你发神经的那一年里,大家不是打不过你,只是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心里就会生出来点愧疚。”
“仿佛他是被我们给逼死了一样。”
回想起来那天还是我第一次喝酒,没一会儿就断片了。
醒来的时候半个身子挂在宋嘉遥院子里那棵歪脖子树上,我应该是哭了很久很久,眼睛肿成了一条缝,睁开一会儿就干的不行。
我有点落枕,翻了个身儿让脖子好受一点,借着月色,一抬头就看见他家门梁上挂着一串黑乎乎的东西。
只有我能看出来那是香蕉,是我亲手带来的,看着他挂上去的。
我不用费力就能回忆起我们在这里说话时的神色,我问他为什么要挂那么高?
他说这样坏得慢。
我又问他,为什么挂得高就坏得慢?
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给我说,可能香蕉会以为它还长在树上。
你瞧,我俩还是挺般配的,他也是个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
香蕉挂起来真的坏得慢,但不是因为它觉得自己长在树上,而是因为放在地上容易有压迫伤,挂起来能少点
第30章 左大川和宋遥遥8
我决定去找宋嘉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