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律师叫什么,有他的详细资料没。”
“这我哪会有啊,不过我记得他那个官司跟完就辞职了,人不知去了哪,好像约好了似的,紧接着参与的法官检察官什么的也都调走了。”
“你帮我个忙,侧面问问你爸你妈这个官司的事,哪怕问出来个人名也成。”
唐善愣,随后担心道:“你好奇怪,是不是遇到啥事了,你现在可是以未成年人的身份混社会呢,一旦遇到什么事了可要想着有法律保护你,别自己瞎弄啊。”
林敬磊冷笑:“法律那么管用的?”
唐善摊手:“总比没有好吧。”
有时候还不如没有好呢,林敬磊叹了口气没再言语,那天他听严子铮说完整个事情,气的不行。
除了生气还有失望。
对这个无可救药的社会失望。
他也没想着要怎样,只是还难以按住愤愤不平。
他不敢想象那时候严子铮是怎么过来的,每次想到自己的妈在车轮下挣扎却无法求生,明明是另一番真相却要被叫做英雄,所以他不愿听别人叫他妈英雄。
如果当时情况有任何的不一样,哪怕那个学生能认真走路,哪怕学校周围能疏散好交通,哪怕那只踩着油门的脚能留情,他都不至于变成个没妈的孩子。
林敬磊心疼严子铮,在他们未曾相识的日子里,他触碰不到的往事,突然掀开一个角,他就想借着那个角全部让尘埃暴露。
这种想法有些愤青,却让他加深沸腾。
为严子铮的话,去做什么都不可怕。
因为催收顺利,戚以宽单独请了他吃饭,除了他们俩,少不了那两个双胞胎大汉,仍然是站在一边看。
不听戚以宽自爆年龄,林敬磊还真没看出来这男人有三十多了,看起来感觉跟邹景差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