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跟我说说为什么你们还没做。”
“这有什么好打听的。”
“你太不够意思了,好兄弟一场,我想帮你排忧解难我还错了?”
严子铮深吸口气:“没什么,觉得时机不对。”
“这玩意看什么时机啊,感觉到了就做啊。”
“那是你,不是我。”
由兆宇想了想后点点头:“是是是,咱俩不一样,你是凡事讲究个稳妥,我是凡事刮上个莽撞。”
严子铮轻笑:“你真是越来越有自知之明了。”
“这么着,你就坦白说,你是不是真喜欢他。”
“别问废话。”
“那是哪里出现问题。”
好半天严子铮都没回话,而是一口一口的吃着菜,让由兆宇严重怀疑这人是没听见他的话。
严子铮放下筷子擦了擦嘴:“他不是可以被强迫做任何事的类型,有脾气有个性,慢热,心野,爱面子,喜欢刺激,安全感低,我必须万分确定一件事他想做,才会陪着他做,否则很可能就都是徒劳了。我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
“哎呀你们谈个恋爱真是墨迹,你看看我们,特别省事。”
严子铮继续道:“那是因为邹老师他本身就是这条路上的人。两个人其中一个不用彻底颠覆观念在无形或有形的引导着,自然会轻松一点。”
很少听严子铮吐露心事,由兆宇看热闹的表情:“不容易啊不容易。对了,你不是说他晚上会去音乐会么,你们怎么没一起出来?”
“他没在堂和区,”说完这话,严子铮站起身,“快到时间了,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