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潮沅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能变成这样的呢?是经历了一些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全唐惊叹之余,总是忍不住要去揣度。
全唐夹着被子,匍匐在曲老师的床上,看他穿衣服。
曲潮沅垂着睫毛,抿着嘴角,喉结晃动了一次。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拈着一小片肉色的薄膜,像是拈着一片花,他不好意思让两个眼睛灯泡似的学生看见自己的一举一动,所以转过半个身去,衬衫敞开胸前的两颗扣子,低头往胸前去贴。
他的衬衫便在平坦而坚实的腰部上方蓬起两块风帆。
全唐看得下半身硬得痛,他不分场合地想到了母婴室里哺乳的年轻妈妈,对于露出乳/房还有些蹙眉的羞赧。
他又想到了老师晚上回来之后从胸前撕下那两片小东西时眉头松开的如释重负,他这文雅人的温柔里因为掺杂了一丝跨越性别的忸怩而充满了魅力。全唐的眼睛盯着两片带有体温的小圆片软塌塌地坠入垃圾桶,心痛到无以复加。
就是这两个可恨的小饺子皮,一直含着老师的乳/头,保护这两颗乳/头不叫别人给看见。
着实可恶,那小薄片上还带着老师的汗和香,带着体温呢。
这两个可恶的小东西应该被全唐收藏才对,老师却带着如释重负的神情把它们丢掉了。
他不敢表露出太多的遗憾,生怕老师对他投以异样的目光。
一天的工作之后,老师的胸膛也会被磨红。
每每看到,全唐两只手都痒得要了命。
他心里的野生红色大象疯狂地哞叫,扑扇着大耳朵,半飞不飞,撞倒一片灌木。
“我走了。”曲潮沅一转头,看见全唐两眼直勾勾的,小贼探宝似的。
曲潮沅对于这种目光已经见怪不怪了。
“啊,老师怎么又要出去忙啊?”全唐满怀遗憾。
曲潮沅出门工作并不和全唐仔细说明,全唐只知道老师到处开会,都是他不懂的东西,他也不好问,他也没兴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