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
安知靡忽然呢喃:“还有德福、周燃、扶......”
司瑾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
周燃他知道,德福又是谁?
司瑾依旧在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德福是谁?”
“德福啊。”安知靡露出缅怀的,充满爱意的笑,“是我奶奶家的哈士奇,特别能拆家。”
“我特别喜欢它。”
司瑾:“......”
怎么感觉自己被骂了?
司瑾垂着眼皮,手虚虚地搭在膝盖上,发自内心地发问:“我记得你以前参加过男团,是怎么做到和其他人和谐相处的?”
某人喝醉后回话的速度特别快,逻辑还很清晰,给司瑾抱怨:“他们老想动手,我从来不应。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他慈爱地笑,“你会对几个儿子生气吗?不会。”
说完不好意思似的看了眼司瑾,“要是你也想当,我不介意......”
司瑾彻底不说话了,右手从安知靡腋下穿过,直接把人给架了起来,强行带出电梯。安知靡还想赖着不走,被司瑾黑着脸拍了一巴掌屁股。
老实了。
......
把人放在床上后,世界终于安静了。
司瑾站在床边,看着沾了床,立马昏睡过去的安知靡,第一次觉得安知靡平日对他嘴上已经很留情了,也不知道爱当人爹的爱好哪里学的。
孤男寡男喝了酒共回一处,本来是带有旖旎色彩的故事。
然而安知靡硬生生让司瑾一点欲念都没有,认命地给他脱了外衣,擦了一遍脸,像个辛勤的老妈子一样,什么便宜也没占着,掖好被角就准备换个房间睡。
他倒是想睡一起,就怕明天早上安知靡又生气。
司瑾简单地洗了个澡,去了隔壁房间。
夜深人静时分,想到安知靡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作为一个还没开过荤的成年Alpha,压下去的东西不受控制地浮了起来。
司瑾胸口的睡衣大敞着,露出紧实流畅的胸肌线条。
有些热。
越想越不甘,一点甜头都没尝到。
啧。
到底理智克服了欲念,一个小时后,司瑾终于睡了过去。
或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司瑾做了一个很短的梦。
就在这间公寓里,安知靡穿着他的睡衣坐在床上,衣服太大,松垮垮搭在肩上,露出漂亮的锁骨,和雪白的皮肤。
青年黑色的头发落在白皙的肩上,色差的极致对比,让人视觉中充满了惊艳的碰撞感,以及蠢蠢欲动的冲动。因为喝醉了酒,脸颊有着浅浅的酡红,带着水汽的桃花眼望向司瑾。
“好热。”他说。
黑色的睡衣从肩膀滑了下来,要掉不掉地悬在臂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