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早出来继承家业只顾得上接受社会的毒打了,没心思跟他们似的吃喝玩乐聊八卦。”
季韶也笑起来,“别扯。江廖音不可能是Omega,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嘿,我知道得还挺不少。”
许松延说完停顿了片刻,在想应该从哪里开始切入。
“你有没有想过,在茶庄时你只是假性发情而已,和发情期的强度根本不能相提并论。为什么会叠加了那么多层标记才镇压下来?”
“……为什么?”
“江廖音也在吃B&R。”
“药物作用下他的Alpha信息素威压大幅减弱,同时对你的标记强度也会减弱。”
许松延说,“如果不是吃了那么久的药,区区假性发情而已,一般的Alpha即使是临时标记也不用叠加那么多次。”
大概是实验数据看多了脑子不太清醒,他大半夜突然膨胀起来,用“我很行”的语气说,“要是我咬,一口见效。”
“……”
“区区假性发情”?
“区区”?
季韶微微偏头,碰了下自己颈侧的咬痕。不堪回首的惨痛经历还印在他身上,“如果我没有理解错,你是在说江廖音是个Alpha,却假装Omega?”
“你没有理解错。”
“为什么?”
季韶脱口而出,“他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