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跟他都没有去公园,都是在他养狗的别墅里。”古斯横目光如炬的盯着夜朗,他嘴角的笑意很浓郁,“他最近心情很不好,我也不想去烦他。”
夜朗一边听着古斯横说话,一边打量着古斯横今晚那格外的感性衣着,古斯横穿得虽然很多,和里面那件衣服是真丝的透色的……
那扣得到胸前的大衣下,那若隐若现的美景,比今晚的夜色迷人的百倍,夜风吹着古斯横那浓密的发丝,他那深邃的眼眸始终都含着笑意。
自从上次跟夜朗说了那些心里话之后,他都什么事都跟夜朗谈了,不会再有任何的顾及,因为他觉得什么都可以告诉夜朗。
而且夜朗也不会再让他闭嘴,两人的关系好到什么都可以聊:“你说,如果我要是在赌约内没忍住输给齐猛,那我怎么办?”
他很认真的问夜朗。
“那你就跟他在一起好了。”夜朗目光在古斯横的脸上徘徊,那深暗浓浓的眼底情绪有了细微的变动。
古斯横领悟般的盯着夜朗看了半晌,才别有深意的点点头:“我明白了。”
之后两天。
古斯横在赌场外吹风观察对面场子情况的时候,季颖那边场子过来了几十个兄弟,古斯横以为这些人是来砸场的。
可是,这些人却是来赌钱的,只不过这比砸场更过分,因为那些客人看到这些人之后,季颖那边的人看到客人就说,他们老板看这场子生意不好,快倒闭了就让他们过来帮忙照顾生意,要不然这场子倒闭得更快。
古斯横不惹季颖,不代表季颖不来惹古斯横,古斯横忍了一周,直到古斯横身边仅有的那点客源都被季颖给拉走了。
可古斯横还是没有任何动作,直到夜朗跟古斯横说了,可以动手了,古斯横才有所动作,砸场子这种事很容易。
如果夜朗再不开口,就算夜朗提醒他不要找季颖麻烦,可现在是别人主动来犯了,如果再这样下去会被蹬鼻子上脸。
古斯横清楚这个道理,夜朗也清楚。
就在昨天,古斯横就问过夜朗,是不是还要等,夜朗当时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的表示,直到今天晚上夜朗才跟他说了。
“把所有赌场都关了,让兄弟都过去把他们的场砸了,你不要露面安排他们做就行了。”夜朗跟他说这话的时候,正在齐猛的场子做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