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齐猛也并不是在追他,这一点他很清楚,用齐猛的话来说,他们现在的关系就是:“我要管你。”这是齐猛昨晚说的。
他真的无法想象,齐猛在说这话的时候,竟是那么的无所谓,那么的从容不迫。
古斯横当时就不满意这样的说法:“我比你大十多岁,我需要你来管?”他平静的反问齐猛,意思就是不用你管我。
“从现在起,管得了的我要管,管不了的我还是要管,你以后别想再跟谁谈恋爱。”齐猛似乎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跟他说的这些话。
“尝试过跟你这种无赖谈恋爱,我对感情已经没有什么期望了,我不会再跟谁谈恋爱,这你可以放心。”古斯横真佩服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还能保持优雅姿态喝茶。
现在想想,真该把手里的茶水都泼在齐猛那张处事不惊的脸上,回想起他昨晚临睡前,齐猛用那种充满野性观察“同类”般的眼神盯着他打量,他竟然还有种齐猛正在向他求那个的错觉。
当时。
古斯横就是一个枕头给齐猛砸去:“收起你那些念头。”他告诉齐猛,住他家可以,别想蹬鼻子上脸有其他要求。
男人说话的嗓音沉沉的恐怖,幽淡淡的透着无形的危险,男人从不表现出激动,就算是跟齐猛有争执、不满、打斗、都是相当冷平,特别是那稳定的眼神,就像是有股吸力一般,让人无法移开视线,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男人眼底冷与怒。
而齐猛每次这个时候,都是用那种漫不经心的眼神打量古斯横……的全身,让古斯横有种正在被齐猛用眼神扒拉的感觉。
提别是齐猛打量他的眼神变慢,眼底的情绪积聚使得眼色变浓的时候:“我能有什么念头,你要能忍住不对我动念头,我就佩服你。”
齐猛坐在他身边不冷不热的轻笑,让古斯横清楚的感觉到有股强势的气焰在散播,他跟齐猛约法三章,答应齐猛留下。
并且齐猛也跟他说了:“你是绝对忍不住的,不如早点投降,那样我会尽量温柔点。”他指哪个方面古斯横自然清楚。
但是古斯横并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他也不可能不战而投向:“你一定会输得很惨,到时候你就自己收拾行李离开我家。”他们赌了,三个月内,谁要是先忍不住,就得接受惩罚。
如果齐猛忍不住,都得离开他家。
如果古斯横忍不住,都得让齐猛想主多久就住多久,但是在这期间,古斯横不允许齐猛带女朋友过来,并且家务都要齐猛做,而且齐猛还得帮他洗衣服。
古斯横觉得自己真的要被齐猛逼疯了,不然他不会答应这种荒唐的赌约,赌一赌他还有一丝的机会,如果不赌他就彻底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