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朗摆酒你怎么不来,他跟你是好兄弟,你这样摆明跟他划清界线,他心里也不会太好受。”古斯横理解那种遭兄弟背弃的感觉,他不希望看到纵豪跟夜朗闹到那种地步。
并且也代表夜朗,向纵豪表示了,希望纵豪下次这种聚会能够来,还是尽量来。
“我们虽然不是一个堂口,可都是替社团做事,我希望你也可以衡量一下事态的轻重,不要太感情用事被外界影响。”
古斯横没有戴墨镜,所以就算纵豪现在是戴着墨镜,他也能透过那浅色的镜片,看到纵豪此刻那灼热的眼神。
“现在其他几个堂口的老大对夜朗都有意见,你跟夜朗这么多年的兄弟,你不帮他就算了,别趁机帮着其他几个堂口踩他。”
古斯横现在能做的,也是先跟纵豪说清楚,他不是在教纵豪办事,只是希望纵豪稍微给点面子给夜朗,毕竟这么多年兄弟。
纵豪点头答应了:“我不会。”
“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我相信你能说到做到。”古斯横也心平气和的跟纵豪交谈,他跟纵豪并不是什么敌人。
古斯横还是告诉了纵豪,让纵豪最近新闻最好也收敛一点:“既然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就干脆跟记者公布这个喜讯,不要借着我炒新闻。”
喜讯……
古斯横说这两个字的时候,也是带着一点点的犹豫,也许对纵豪来说这些是喜讯,对古斯横来说却是一个噩耗。
但他不愿意表现出自己的难过与不甘,他们已经分手了,这已经成为他改变不了的事实,现在说什么都一切太晚了。
古斯横跟纵豪关系结束后,也有过反思和反醒,他知道纵豪虽然不爱说话,可有些事情心里很明白,他跟夜朗的关系……也许纵豪早就知道了。
否则纵豪也不会一反常态跟夜朗关系突然就僵化了,也更加不会缺席好兄弟的上位庆祝席宴,甚至连礼物都没送。
他回忆起几个月前的点点滴滴,那段时间纵豪总是盯着他身上看,那个时候他就隐约有察觉纵豪是不是知道了。
但纵豪却始终没表过态,也没有说过好坏,他以为那是自己想多了,直到东窗事发后他自己都还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