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既然你没空那就改天再约一起吃饭。”古斯横垂着眼喝茶。
“为什么想约我们吃饭?”夜朗平静如常的看他。
“就是想谢谢你们,那天的帮忙,也没什么别的其他意思,正好这两天有时间。”
夜朗只是告诉他,如果换成其他兄弟他会被救:“都是社团的兄弟,用不着这么客气。”
古斯横听到夜朗如此平淡的说完,他觉得自己请客吃饭是不是太隆重了,因为在夜朗看来那仿佛就是微不足道小事。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下次也不用吃了?”古斯横放下了温热的茶杯,脸色未变的盯着衣着很有品味的夜朗看。
“如果你想请客也可以,只要我有时间,那就没问题。”夜朗目光平坦的回视他。
古斯横坐着夜朗两秒,就稳稳的起身:“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你可别忘记你说的话。”他端起茶杯就走了。
古斯横跟夜朗的关系回归了正途,没有以前那么僵了,但两人不会谈多余的复杂感情,只仅限于和平的公事关系。
古斯横隔天就把一哥让夜朗交代给他的事情办完了,由他这个当事人出面,自然是说得妥妥当当的,摆平得很稳当。
古斯横解决完一哥的事,场子里漂亮的妈妈桑就过来了。
“古经理,这个给你,抹了之后好得比较快。”那妈妈桑穿着长裙,披着精美的纱巾,从名牌包包里拿出一盒药膏给古斯横。
然后,用手比了一下古斯横嘴角的伤。
其实古斯横嘴角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但他还是礼貌的接过了药膏,谢了妈妈桑的好意,从口袋里拿出几张纵豪那边高级会所的贵宾卡给妈妈桑。
“古经理,你跟狼哥一样都好大方。”那妈妈桑笑吟吟的说完,就下了电梯。
古斯横拿着手里的铁盒药膏看了看,这种东西应该是经常受伤的男人才会有的吧,一个妈妈桑怎么会买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