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又不是你老公,自然没有义务帮你上药。”夜朗坐起身,盯着古斯横,“再说之前那个惩罚只是要你记住,如果你是坏了一哥的事,换成是汉堂内部来处理你,就是不我一个人这么对你,起码十个男人轮着……”
夜朗还没说完,古斯横就生气的下床去捡药。但听到夜朗说的那些,他有些暗暗的心惊。
他全身都仿佛要散架了似乎,而夜朗却还是旁边用要吃人的眼神盯着他,他几乎以为夜朗随时都会泼过来把他啃得骨头都不剩。
“你要下次再这样,我就不管你了,也不会再提醒你,我不想再对牛弹琴。”夜朗盯着他坐在身边上药,目光在男人受伤的地方徘徊。
古斯横捏紧了那支药,他动了动唇想反驳,但是却最后闭嘴了,他躺下休息的时候,全身都快要散架了,当他对上夜朗那蕴涵深意的双眸时,他有些提不上气,差点一口气堵在胸口给憋死过去。
“不会再有下次。”
“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一哥的。”夜朗关灯前说了这么一句话。
但古斯横在临睡前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轻声的问了身旁的夜朗:“刚才在浴室的时候,你说要对我负……”负责是么……
“……”
“你不能耍赖。”古斯横的声音很轻,在黑暗中显得很清晰,“说出口的话,就等于泼出去的水,那是不能收回的。”他试探着……
他就是要夜朗负责,要不然哪天夜朗发现了什么跑去告密,他就没办法完成任务,如果夜朗成了“他的人”,那事情就好办多了,大家同坐一条船这样夜朗就会袒护他……
“你睡着了没?”古斯横放低了语气问夜朗,“你听见我说话没有?”
“没听见。”夜朗根本就没睡,古斯横说了好几十遍了,他都假装没听见,他不是不想负责,就想看看这个男人想做什么……
古斯横稳住了自己的声音,好声好气的问夜朗:“你负不负责?”他的嗓音低沉,透着一点疲惫与透支,显然是今晚有些精疲力竭。
夜朗沉默着。
原来古斯横这个男人是想要他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