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哲学”上的问题，乔叆心想。

他首先在脑海之中模拟了一下自己身披婚纱的样子。

很好，应该是画面太过惊悚，导致脑海之中竟然无法成像，还很贴心地给自己的脸上打上了马赛克。

乔叆：“……”

就连我亲生的潜意识都认为我长得丑吗，连想得美都不执行了，乔叆卑中卑中卑地想到。

于是乔叆从另一个侧面，想了一下柳粲然穿婚纱的样子。

好像……有点儿美？

不是有点儿，简直就是标准的美人了，当然这不排除他带着滤镜想象的可能性。

“你说婚纱……”

乔叆一面想着，一面问柳粲然道，“为什么是拍婚纱照啊？你想穿吗？”

柳粲然：“……”

“不，我不想。”柳粲然断然拒绝了乔叆的遐想。

“不过，习惯上，在讨论结婚流程的时候，大家不是都婚纱照婚纱照的说吗？”柳粲然解释道。

“嗯，也对。”乔叆点点头，表示自己赞同对方的说法。

“其实我倒是觉得，小乔你穿婚纱的话，还挺可爱的。”柳粲然端详了一下乔叆尚且有点儿嘟嘟的小圆脸，想了想说。

“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忽悠了的。”乔叆断然说道，完全忘记了他当年是怎么被柳粲然忽悠着可歌可泣地追了他那么久，后来发现早就是两情相悦的事实。

柳粲然笑了笑，没有点破，但还是邀请乔叆跟他一起拍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