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叆被他看穿了，只好很老实地点了点头。

“本来不打算说了的，但是怕你思虑过度，我还是说了吧。”柳粲然一声叹息。

“今晚走程序的时候，可以少走一个小时吗？”柳粲然说。

“我怕我明天早晨起不来，耽误了航班。”

乔叆：“……”

这就是我经过激烈的头脑风暴所想出来的答案？乔叆有些绝望地想到。

真为我那些在此时此刻正在死去的脑细胞们感到悲哀，对不起，是你们的主人想的太多了，给你们带来了这样的不幸，乔叆在心里心疼了自己的脑细胞一秒钟。

“抱歉，因为我有点儿难以启齿的关系，让你乱想了这么久。”柳粲然摸了摸乔叆的头，向他道歉道。

“别这么说。”乔叆摇头道。

“我以前其实不怎么会睡觉的，挺能熬夜的。”柳粲然感叹道。

这一点乔叆倒是感同身受的。

他记得以前他们约个双倍快乐局的时候，往往都是柳粲然选手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第二天还能继续生龙活虎地跟自己聊天儿。

“可能是因为以前没有特别喜欢的工作吧。”柳粲然接着说道。

“现在这段时间在看剧本儿，试着吃透人物，疲劳感满满的就上来了。”

乔叆表示理解，无论是体力劳动还是脑力劳动，只要付出了努力，人的身体总是会感到疲倦的。

这一切对于一直处于新手村模式的柳粲然来说，是一种比较新鲜的体验，他一时有一种失重的状态也是可以理解的。

“抱歉，是我想的比较多，让你担心了。”乔叆于是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