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昨天还真的是遇上野猪了?不然怎么就连那野猪的模样都能说的头头是道的?
安盛昌和翁屠夫和他的三个儿子,本来就有七分信了安婉儿的话了。这下立刻七分变十分。
知道这附近还有别的野猪出没,翁屠夫和他的三个儿子的动作都更是加快了几分。很快就把那只大野猪捆绑在他们带来的长棍子上,父子四个一人一边的抬着下山。
拎起地上的野鸡,安盛昌让已经把人参重新裹进草帘子里头放好的安婉儿先走,自己跟在她的后头。
路上安盛昌却是庆幸又后怕的对着安婉儿嘱咐道:“婉儿,以后这山上你还是别再来了。这野猪如今一只两只的都越来越靠近村子,也太猖獗不叫人安生了。你万一要是再遇上可难说还能不能好好的脱身。”
“就是。”
不等安婉儿说什么,翁屠夫立刻就接话道:“这事咱们还得趁早跟里正说一声。这也两三年没上山猎杀,震慑那些畜生了,不然它们也不能这般猖狂。”
靠着山,各村每隔个几年的组织村里每户出一个人上山去猎杀、震慑山里的畜生已经是惯例了。
不震慑不行,到时候造成村里人在山上受伤,甚至是丢了性命不是更糟糕?
“对,爹,咱们最好是今晚上就去跟里正说一声。不然若是下次谁再上山倒霉又遇上那少了耳朵的野猪可不得了。”翁大郎瓮声瓮气的插嘴道。
靠山吃山,安家是从京城来的外来户,家底厚实。家里有地自个却从不下地,直接把地都租给村里的人种,还能够几乎天天吃肉,这在村子可不是秘密。
如今安家的这闺女更是运气好的不得了,又是人参,又是碰上自个摔死的野猪,还得了两只野鸡。免不了的又给他们家的家底添上一大笔,这还真是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
所以,这上不上山的对于安家人而言没啥差别,他们一样能照旧吃香的喝辣的。
可他们不成。就算是他们家是屠户,日子比大半的村里人好过,也一样得让家里的女人们时不时的上山捡柴火柴、找点果子、野菜、猪草啥的来贴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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