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久久未从震惊中走出来,以前听说过一句话:无毒不丈夫,他身边的人无论打架斗殴、杀人致残、伤害吸毒,都没有超出过他能认可的底线,通俗点讲就是从来没有做出过让他看不下去的。???
诗蓝固然可恨,但罪不至死。
他迈步走下台阶,然后在无垠的漆黑环境中奔着那束光亮缓步行走,阳光是斜射进来的,最先照亮的是他的脚面,小腿…等到眼睛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有些不适应,感到刺眼,情不自禁闭上眼睛,在这一刻他闭上眼睛眼前是白却又格外漆黑。
走出门,大脑有些昏昏沉沉,长时间的连续劳作已经让他身体达到极限,走到旁边想把车开回去,可刚坐到里面就觉得空间有些狭小,压抑的让他无法呼吸,此时正是人流高峰,眼前的马路上车水马龙,就连人行道上也都是拎着公文包急匆匆行走的白领。
滨海居大不易,想要获得更多,就要付出的更多。
身旁过往的人流很密集,即使这一百多米的距离,他肩膀也被人撞了两次,都不是故意,只不过因为上班要迟到,天气预报说过几天滨海会有雨,乌云从东南方而来,先头部队已经略过海面吹遍滨海陆地,风有些凉飕飕。
在他看来,这也算是清风徐浩。
丁煜能从这些面孔中发现与自己年纪相仿的,也试图把自己脚步加快,与他们并驾齐驱,却发现貌似是自己负担的太多,已经跟不上他们的脚步,换句话说…适合坐车!
走过这一百多米,然后过马路进入酒吧,里面有几位保洁阿姨正在进行二次清扫工作,很轻松,就是拿抹布检查一下,没有明显污痕即可。
她们起初没认出来丁煜,还想拦着,看清来人之手都挺诧异的问道。
“丁总…您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丁煜点点头,但是没回话。
常言道: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是变化的,未有变化是不变的,简直就他妈是真理!
他本以为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会一成不变的陪自己到老,后来他发现错了,在垠煜开业之初他曾转变过一次,现在却更加标新利益。
可能是位置不同看的角度就不同。
就像巴菲特告诉马云:你应该把你的财产捐出去回报社会,而马云却问:你多大?
他以前会与这些与自己父母年纪相仿的人说说笑笑,可近段时间以来:他发现自己不是位极人臣,没必要爱民如子!
换句话说:他开口说话是态度,闭嘴不语是脾气。
穿过大厅,又穿过女模等待的休息区,推门走进办公室。
刘飞阳脸相当大,还躺在沙发上,他的一些列想法都被丁煜戳穿,刚开始还知道腼腆躲闪,现在居然又晃悠着腿舒服享受。
他眼睛一撇丁煜,立马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诗蓝这个关键人物已经浮出水面,肯定不能是把东西抢回来那么简单,对于这个当事人得有处置办法,现在的结果很显然,让这个年轻小伙略微受伤。
丁煜也没吱声,而是走到办公桌后面的办公椅坐下,他心里还盘算着该如何把东西给抢回来,抢回来之后怎么办。
“刷…”刘飞阳从沙发上坐起来。
“你相中那个小姑娘了?”他龇牙问道,挺大个人,略显不正经,他见丁煜还不说话,站起来走到对面椅子上坐下,翘着二郎腿说道“根据我分析,能把话说出来的绝对不是老徐,应该是他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