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我啥时候说要管了!”于浩略显凌乱的回一句,因为他发现,除了女人,刘观称也是他禁忌,沾到他边肯定没好事。
走到门口,看着房门里的刘观称正背对着床不知道捅咕什么,抱着肩膀还有几分玩味。
“刷…”刘观称猛然转过头,像是满血复活的战士一样,左右手两瓶大号开塞露。
“…”于浩直勾勾的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无比震惊的问道“你这是从哪抠出来的?”
“干一行爱一行…你别管了!”他又神神叨叨的说一嘴,推开于浩,随即走出去。
“别瞎整事啊…”于浩嘱咐一嘴,没往前动。
因为开塞露这东西很难涉及到重伤害啥的,如果刘观称拿的是刀,那他就仔细问问是怎么回事了。
前方的刘观称走到门口,把盒子撕开,相当粗暴的扔到一边,又把之后的准备工作做完。
“嘭…”一抬脚把门踹开。
“你麻辣隔壁的,小兔崽子想死是么!”门口一人被撞得腰生疼,正一手捂着要,疼的龇牙咧嘴。
旁边的同伴看这个小孩如此嚣张,也有点急了,本身心里就憋着一股气,现在更是直接迈步往出走。
“站住!”刘观称嗷的一嗓子,瞪着俩铜铃般的牛眼睛“今天就特么告诉你们一句话,哥玩的不是暴力,而是脑袋!社会你观称哥狠不狠,你得先说你摔得疼不疼…”
他说完,双手顿时一捏瓶子,就看两道油线直直撒像地面,与地上还没流走的积水融为一体。
“什么玩意?”其中一人无比诧异。
“你走两步,没病你走两步!”刘观称捏过之后,把空瓶扔到一边,相当气人的掐腰站在门口喊。
“干你…”另一人说着话,就要往过走,可刚说出两个字,脚下没有摩擦力,腿踢飞出去,身体悬在半空中,就听嘭的一声,整个人非常结实的砸在地面上,疼的直打滚。
“还装逼不了!凑…天还没亮就洗澡,你比我干净呗!”刘观称粗鄙的朝浴室里吐了口唾沫“都别动啊,谁动谁倒!那屎跟肠子之间难分难舍不,就两滴当时整开,都站着,半个小时后在出来…”
范胖子是最稳当的一个,他最开始也没动。
另外两人想往上冲,可看到同伴倒下之后,也隐隐约约觉得脚下有东西,都一手淋浴器不敢乱动。
“你别狂,等我站起来我弄死你…”这人挣扎着要爬起来,试了两下之后,只是摔的更疼。
“凑,春风吹战鼓擂,开塞露首脑怕过谁,你要是感觉行,就来找我!”他说完,又吐一口唾沫,这才离开。
“回来,你给我回来…”这人赤身裸体躺在地上,面楼狰狞的喊道。
“净特么整事!你没事捅咕他们干什么…”于浩看他走过来,非常犯愁的摇摇头说道。
“这种人就没有公德心,欠收拾!你自己说,天还没亮就洗澡,让别人咋睡觉?”刘观称相当有理的回一嘴“没事,好人不可能住这地方,要是还敢装逼就一顿小刺刀干死!”
“你可拉倒吧!”于浩也跟他走进房间,异常无语“哎…阳哥咋没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