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和道哥掐起来了,就刚才在棚户区里面,有个叫志武的掉了个耳朵,对面的小金让人捅了一刀,我估计这事不算完,弄不好这两天还得干一下…”徐阳言语非常沉重,犹如丧考妣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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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掐起来了?”丁煜一愣。
“是啊,谁也没想到,就刚才的事!”徐阳紧跟着补充道。
丁煜用手指点着桌子,他心里在思考这件事的走向会是如何。
就听电话那头的徐阳又说“丁总,我认为他们肯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飞阳地产第一个项目不可能后退,道哥那边又是不能丢面子,两个人有很大可能要杠上!”
“确实…”丁煜很认同这个观点。
“同行是冤家,公司这面咱们和飞阳地产抢蛋糕,论社会上的关系您和道哥又水火不相容,我认为吧,他俩掐一起,是咱们的机会,从中间插一扛子,说不定能产生绚烂的火花…”徐阳在那头眯着,一脸深不可测的笑容。
“你想怎么弄?”丁煜诧异问道。
“我认为吧,咱们就这样…”
大约两分钟后,挂断电话,丁煜搓着脸蛋子,心里在琢磨刚才徐阳说的方案是否可行。
“来,喝啊,先喝两口,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尚垠迷迷糊糊的端起酒杯,丁煜电话声不算小,这屋里又格外寂静,所以电话中徐阳说的,尚垠也都听见了。
“啊…啊!”丁煜原本在集中思考问题,所以被他这么一叫有点短暂愣神,看了眼端酒杯的尚垠,龇牙说道“我发现你好像没长心,发生这么大事你一点都不问问?”
“刀砍你身上了,还是疼在我心上了,咱们呐,能把自己活好就是对社会主义社会的最大贡献”尚垠一边说着一边又把酒杯送到嘴里。
“我跟你整不起,得好好研究研究!”丁煜立马穿鞋下地,他觉得这是一次机会。
“你确定参与啊?”尚垠看着他的背影喊道。
“不参与咋他妈整,都已经走到这步了!哥,不是我说你,你现在都不应该研究哲学了,明天我看后边的尼姑庵招不招俗家弟子,帮你报个名,赶紧得道成仙得了”
“…”尚垠异常无语。
丁煜出门之后,就开始给阿圳打电话,让他找几个人原地待命,这种场合,他一般不叫二哥,主要原因还是他身份比较特殊,出了问题没法交代。
没开车,伸手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远去。
市医院,手术室。
志武正坐在床上,他耳朵上打了点麻药,所以整个人看上去有点反应吃顿,看什么都有些木讷,眼神不会动。
“内个…你躺下啊?”医生带着口罩,一手拿着刀,一手拿着志武的耳朵。
“能接上不?”志武转过头,流着大鼻涕,看向医生。
“差不多,不过接上之后不敢保证会不会有知觉,毕竟你们没做任何保温措施,零下二十多度,就是豆角扔出去都是速冻的,更何况肢体,你看,都变色了”医生一手拿着耳朵,给递过去。
“你别他妈糊弄我啊,我知道你们这医院,曾经有个患者在重症监护室都生蛆了,你们还给打氧气呢,来人一看都死半个月了…”志武神神叨叨的说道。
“这都是在那听说的啊,不能,我们死人让家属见完之后就推太平间了,不可能在病房呆着…”医生无语的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