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簪星不好说自己看他的美貌看呆了,就道:“看师叔好像睡着了,给你拿件衣服盖着。”
顾白婴看了一眼她空空的手:“衣服呢?”
簪星:“......忘了。”
“杨簪星,”顾白婴站起身,怀疑地盯着她:“你是不是在心里打什么主意?”
“没有。”簪星也跟着站起身,揉了揉膝盖,诚挚开口:“我能打什么主意。师叔,你要是不睡觉,就去梳洗一下,等下侍女们该送早膳过来了。不知道师兄和门冬师弟出发了没有?”她一边说,一边打开屋子大门。门口恰好有人走过,一抬眼就看见顾白婴与簪星在屋中。
“荣余?”簪星问。
这可怜的修士呆在原地,过了好半天才艰难地开口:“你们......昨夜睡在一起?”
“喂,你不要乱说话!”顾白婴闻言,立刻从后面站出来,恼怒道:“我在她屋中修炼一夜,什么都没做!”
簪星:“......”顾白婴平日里应当很少跟人解释,这澄清的,还不如不澄清呢,越描越黑,简直此地无银。
她看向荣余:“昨夜我屋里似有妖物来过,师叔担心我的安危,所以在我屋中修炼,好保护我。”
“做长辈的,照顾晚辈是应当的。”顾白婴顿了顿,上前一步警告荣余道:“小子,你胆敢到处胡说,我就宰了你。”
荣余:“......我不会说的。”
簪星见他手中拿着红木做的篮子,就问:“你这是去做什么?”
“这几日师兄住在宫里,国主令人送了许多药材过来。再过几日就要进秘境了,师兄得留在宫中,我想去拜谢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