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萌敲了一下他的头:“看吧!这就是技术!你回去把燕泽的视频拿出来,就截他那个微笑图,自己对着镜子练!每天练个几百次,到比赛的时候,你看着单彦名就照这个模式笑,保证单彦名能被你笑懵!”
于是窦豆天天除了特训以外,还要额外加上一项,练习燕泽的微笑。他每天都对着镜子像个白痴一样的龇牙咧嘴,简直是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虽然自己是觉得怎么练都没燕泽笑的好看自然,但是眼下郝萌说的没错,单彦名再打牌的时候,不如最开始那样的流畅,很多时候,迟疑的表情更多的出现在单彦名的身上。
“现在场上的牌局还没有发生什么逆转,但是很有趣的是,我们大概能看到参赛者心态的改变。”林青道:“之前在比赛中,窦豆是很被动的退让,而且也有点犹豫,单彦名打的很流畅,现在杨老师,我们好像能看到,窦豆和单彦名好像掉了个位置,窦豆越来越流畅了,单彦名却不行。”
“窦豆进入了状态,而且状态越来越好。”杨伯宁很欣赏窦豆似的,“一般来说,麻雀比赛里,选手状态是一个由高到低的过程,时间的推移会导致精神力的下降。但是窦豆也好,还是夕阳红其他队员也好,我们都可以看到,他们的状态一直维持在一个很平稳的状态,在平稳里稳步提升,这是很难得的。”
“所以说他们的身体素质也很好咯?”林青笑了,“这倒是个很健康的赛队。”
“能不健康吗,”方大海道:“每天早出晚归跑步跳舞的。”
单彦名的额头开始冒出了一点细汗,这样的窦豆,牌章和个性都太过陌生,那么单彦名的优势将荡然无存。而他每次能战胜窦豆也不过是靠着他对窦豆性格的了解,窦豆优柔寡断,舍不得放弃牌,但是现在他说不打三杠子就不打三杠子,让单彦名怀疑,他是放烟雾弹还是真的。
窦豆摸起了一张发财。
林青道:“现在窦豆已经摸到了两张发财,这样的话,好像只是换了个对子,难道他要重新做三杠子吗?”
“那倒未必。”杨伯宁微笑。
林青很想让杨伯宁把话说完,但杨伯宁说完这句话后,就不肯说了,林青暂时看不出来窦豆的打算,只好东拉西扯的扯闲话。她说:“之前我们以为今天的比赛里,郝萌这一桌会很有看点,但是现在看来,窦豆和单彦名的比赛同样精彩。势均力敌的比赛,反而让我们对结果更加期待,窦豆现在开始发力,不知道能不能再这一局拉回比分。”
同桌的烈驹和银闪队选手,都打的已经有点无精打采了,他们本来志不在冲击比分,更何况窦豆和单彦名互相压制,难免牵涉到他们,他们都沦为陪衬,拿不到自己的牌,感觉和陪打似的。
单彦名越发觉得窦豆的三杠子打的越来越远,他皱眉道:“你不会为了对付我,特意变了所有牌章?”
“怎么可能?”窦豆道:“我说过了,你只是从来没有了解过我们而已,你自以为的了解,也只是表面,就像你从来不知道夕阳红的赛队精神。”
郝萌对他说:“不想解散赛队,就让你爷爷从你身上重新看到夕阳红的希望。”
单彦名是他的心理障碍,他破不了,但是今天,他一定要破。
窦豆摸起了一张北。